給周曉宏及40年前認識的朋友:
就算今天好了--- 40年前,我們大家有緣相聚,那時,山是情,谷是夢。
學校趕走校長,真不幸;然而,唯有如此,那時瑋說的有點靈性的建築群,才更屬於我們的。總之,詩家和我們這些東海的過客,最幸。
臺大哲學系的一位老師多年前跟我開玩笑地說:教育部的成就之一,就是毀了東海。這話,我很久以後才懂。
不過,這,只對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是,從四十多年來,這兒的人、事、物,不可說,不可說。
上周我同金標說,現在校園內外,有的地方,污染極為嚴重。
他是我歷史系的事。恰巧,我知道一些不堪說的故事。最令我痛心的是,許教授曾說,他是教徒,可是鬥爭(當時),他少禱告了。(我是非信徒,聽了這,也相當難過)。他是校長器重的教授,很單純,一次校長跟他提,有董事缺,請推薦…..。
以後一年多的發展和故事,更讓我覺得,我們都只是過客……。
換句話說,我更懷念的是那些具體的老朋友,雖然隔著太平洋。至於學校變成三流大學,奈何奈何,真是一言難盡。這封留言只想問候老朋友,更多從未有機會筆談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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