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我今年(2011) 的一些小事
(我在校友會的留言版上將校有寫成「校有」,所以寫這篇。我應該說,所有的敬稱都只是隨緣。)
我最近讀了聖嚴法師的四本傳記,很[欣賞法鼓宗的活力。他們走的路正好與東海大學不同,是靠信眾的眾志成宗的;東海初期是美國的虔誠基督徒所樂捐的。我們工學院學生似乎選修過「世界宗教」(美國老師, 1974年) 。不過約1998年,東海接到何家捐的一筆前要蓋一學系大樓,初期有提議取一梵文漢譯的「大智慧」大樓,學校有些基督教友很生氣,而我對他們的文字障也很不以為然,跟他們說我家隔壁的真理堂之真理,在唐詩中找得到「真理寺」。
上周,永安太太邀我參加真理堂的聖誕聚會。我跟她說今年多在附近的懷恩堂聽音樂會和上日文課。我喜歡陳其寬老師的設計。前幾天在民視的《台灣演義‧蔡英文前傳》中還看到蔡女士與她好同學在東海的路思義教堂的合照。
昨天到東吳大學的「張佛泉人權研究中心」(直屬校長,陣容堅強;我2年前回東海,某教授說他們也在申請成立研究中心---願神保佑東海,不要太沒格調。) 網頁去。注意到張先生還當過3年的東海大學院長。他跟東海的關係可能比東吳來的深。不過東吳可能比較有眼光。
我曾跟許達然學長轉述:聶華苓女士(86歲)回台大演講,說她因《自由中國》冤獄賦閒在家,有兩所學校伸出援手,臺灣大學的臺靜農先生和東海的徐復觀先生。許老師馬上說這是崇尚自由主義吳德耀校長的幫忙。
我曾請教過許達然學長:徐復觀先生為什麼離開東海大學?
他說他不好意思問。後來,在《徐復觀文存》的附錄中讀到王孝廉學長的《古道照顏色‧徐復觀師逝世三周年祭》,它披露徐復觀是因為"梁容若(教授)投匪案"而離開東海的。徐徐復觀一生中的敵人也相當多。
今天到某兩國立大學網站去
再到東海的 (如果台灣各大學的來排名 應該百來名)
比一下 真氣餒
連校有的刊物都是2010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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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9/3
現在文們依賴網路日甚
譬如說 我今天在某電視看到 Reuters 字 我知道那是路透社
不過 與妻談完後 懷疑它否有特別意思 查大辭典 沒說
網路上可知它是創始人的姓 Reuter
不過 今天也讀些blog 內部都有錯誤
譬如說 朱自清為什麼倫敦雜記一書薄
該作者自作聰明是朱先生只在倫敦呆七天-- 七天怎可能寫這些東西
朱先生在倫敦近8個月
至於為什麼倫敦雜記 是他國後近十年才出版 這故事長了 不過 網路上有倫敦雜記 卻都不收它的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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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例是
.....達夫的第二怪,怪在他三十歲就給自己編訂全集,以後每年寫一封遺書。他在《<達夫全集>自序》開篇便說:“男子的三十歲,是一個最危險的年齡。大抵有心人,他的自殺,總在這前後實行的。”他在其中一封遺書裡說:“天有不測風雲,每年歲首,例作遺言,以防萬一。”
郁達夫死的時候,不到50歲,不是自殺,是“他殺”。....
根據郁達夫文集
第12卷 译文、其他
末篇是他54歲的遺書 他自認為已中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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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敖非常自大,他說五百年 裡中國白話文的前三名是:李敖、李敖、李敖。他喜歡自大也就罷 了,但是,他還不忘時時要貶損他人。
他嘲笑他早年的同學(應該是指 張澔、林毓生),說他們到美國去學方法論,有什麼用,一樣寫不出 東西來。他表示瞧不起這些出國深造的同學。但是,我認為這兩位在 學術上的功力都超過李敖。
張灝 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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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過去將名字寫錯的情形
underlings
在那兒(Dear Brutus by J. M. Barrie),一位劇中人引用莎士比亞《裘力斯‧凱撒》第一幕第二場裡的兩行詩:
Casius The fault, dear Brutus, is not in our stars,
But in ourselves, that we are underlings.
朱生豪的譯文是:
凱歇斯 要是我們受制於人,親愛的勃魯托斯,那錯處並不在我們的命運,而在我們自己。
朱譯把underlings譯作受制於人,這在《裘力斯‧凱撒》這個劇本裡是合式的,在 Barrie這個劇本裡不合式,譯做「小人物」或「沒出息的人」較好。
出處:《第二夢》載《呂叔湘文集》北京:商務,第5卷,頁401
說明:這underlings(常用此複數型underlings) 或說是貶義的 subordinate 或 a person lower in status or r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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