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11月3日 星期一

規定等第制比例一事。怎麼應付 AI 。他們的三民主義課......:此篇6千多人按讚:這麼苦澀的政治思想也能教得超級有趣。彷彿是種懾心邪術的演練


凌晨四點,立於體育館孫文銅像前背誦三民主義。
這彷彿是種懾心邪術的演練,不過好像三十多年後才見真章。恭喜帝君!
好在不是僻邪劍法。

Emmy Hu  (胡采蘋)

Emmy追劇時間

此篇6千多人按讚
講起三民主義有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我高中是唸天主教學校靜修女中,當時學校請了非常厲害的台大三民主義研究所博士生來教我們,現在改成國發所了。
我還記得老師叫做秀玲(周秀玲?林秀玲?),個子小小,長得超漂亮,很有女人味,她上課講得超好,就是把國父思想當作政治哲學在教,解釋當時的環境背景,孫文說這句話是什麼脈絡,很多荒謬的地方被她一講,變得完全不無聊了。
像國父說什麼兄弟個人之創見,她就會說這也不是什麼創見,其實當時誰誰誰也這樣主張,孫文是因為什麼原因所以採取了這個立場。講到民族主義她就會跟我們說某幾段可以直接跳過去、完全不會考;而某幾段如果要考,一定是個什麼考法,因為沒有別的考法了,你是出題老師也想不出來怎麼考。
講到民生主義是真的很有趣,因為有地租啊、漲價歸公啊、平均地權啊、直接徵稅啊、交通運輸收歸公有、貨暢其流,很多主張都很有趣。
現在想想我覺得民生主義真的很有意思,他真的是在討論現實的問題,甚至孫文的主張還可以出計算題。我好像高中的時候就對這類財經相關的題目特別有興趣,當時也超愛經濟地理,還自己做各種題解,簡直痴狂,後來做財經新聞可能真的是個人興趣使然。
最神奇是,到了聯考前最後一個月,學校已經停課了,大家會在家裡或到學校去溫習功課,這個漂亮老師還特地跟我們約好,等大考中心確定入闈名單,她就會來幫我們畫重點。
她來的時候就一章一章帶我們翻過兩本課本,她會說這邊考的機率很大很大啊,因為這次入闈的某某老師是專攻這個領域,這幾段一定要讀熟。然後她還會說哪些章最重要,哪些章如果沒時間了就不用看,完全沒有這個領域的老師入闈。她還會題解哪些題目可能會怎麼考,更神奇的是,她竟然真的猜中了某一個申論題,因為那是某某教授的當家領域,導致我拿到考卷時都要尖叫了。
本來大家最恨的課程,有人還要凌晨四點起來背的課本,竟然我們輕輕鬆鬆讀完了,我最後考出來三民主義還比高標多了二十幾分。本來我設定自己的目標是清大經濟系,結果沒想到最後多了二十幾分,上了政大新聞系,說起來這位老師的幫助算是很大(每一個老師的幫助都非常大,國文英文數學歷史地理都是超好的老師)。
所以這個世界真的是有讀書天才,這麼苦澀的政治思想也能教得超級有趣。


我剛上博士班的時候,
到羅斯福路上一家國X補習班打工,
當物理解題老師。
有一天傍晚在辦公室坐著等上工。
三民主義名師陳X烜大喇喇地走進來,
對著辦公室的大總管---
其實是一位離三十歲都還有相當差距的小姐---
大聲問道:
「XXX妳今年內應該要結婚了吧?」
這種問題現在不能在職場問了吧?嗎?
但補習班其實恐怕是更落伍的一種職場。
正當總管姐一臉扭曲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
他自己又笑著接著說:
「今年內沒結的話,就要等明年了。」
回想,跳級而匆匆唸完高中課程的我,
三民主義那一科其實
就是把一本約一百二十頁上下的
陳X烜編的講義背完而已,無暇多顧。
結果考了個 62 分,我已深深感動。
但三民主義大師口德和腦袋就這樣水準?
那天還真有點幻滅。
好在我沒時間多唸這科。
大學的國思課我也幾乎沒收穫,
兩學期也都一樣是 62 分。
中毒不深。








梁國淦






據我所知,
學校曾就規定等第制比例一事
向學生做過調查。
據部分學生對我反映:
「有人填贊成嗎?」
但是學校好像總是選擇
經由向媒體放話的方式
解決這個問題。
昨天又向媒體放話了。
好像設定 15% A+ 上限
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技術上也沒什麼難的。
既然是學校要求的我沒辦法,
期末就是把原始成績整體調整,
直到 A+ 比例小於 14%。
同學應該也怪不得我。
我一般的調法是:
先把原本的百分制試算成績 x
假裝是 (100-x) 滿足某個泊松分布,
把那個參數估出來
(泊松是平均值等於標準差的分布),
那麼原來的 x 就有一個
在泊松分布中對應的位置。
再來就是調這個參數來換算新成績。
這樣不會發生調整後有人超過滿分的情形。
好了,只能這樣了。
雖然,原本等第制就是
1. 不是在跟你講比例,
是在講你有沒有符合學習效標;
2. 把成績粗粒化,減少學生斤斤計較。
如果覺得粗粒化不好、比例更重要,
就應該捨棄等第制,
承認十五年來這個國家
所有人的教育觀念不進反退。
很難嗎?一點都不難。
比起來,
去改出個沒有理念的「比例等第制」,
我覺得是更丟臉的。
但是只要學校下條子規定,我就會照做。
我的工作不是滿足學生追求成績的渴望。
同學們,開始做好
要幹掉你旁邊的人的準備吧!
還有,要祈禱校園不會變成
拿成績潛規則橫流的場域。
---
談了怎麼應對
等第制要限制比例的未來,
就想順便談談我準備
怎麼應付 AI 好了。
前兩三個學期,
我都有讓某些班級進行開書考試。
但現在的開書就是什麼都開了。
因為很多學生沒有紙本書、
沒有紙本筆記。
怎麼禁用 3C?
一旦開放使用,
尤其是上學期兩班都是八十多人,
「彼此討論」助教還是有在盯,
但使用 AI 就抓不勝抓了。
還好我的題目通常用 AI 也很難正確回答。
考試尚且如此,
作業是要怎麼防止使用 AI?
有人或許會說:
防止不了,何不轉為鼓勵學生使用 AI 輔助學習?
這句話在我聽來就是在說:
「我學的東西和科學沾不上邊。」
我的題目通常用 AI 也無法正確回答,
除了總是想辦法自己出題、不抄別人的題目外,
我重視最嚴格的邏輯思考是最重要的原因。
AI 給的答案,往往不能符合最嚴格的邏輯考驗,
也往往用了不應該帶入科學思考中的非科學思維。
但是要改兩班各八十多人的考卷/作業,
我們有時間辨別出所有做答中的
所有可能存在的詭辯嗎?
如果我是要為導正學生沒學透徹而產生的詭辯,
我能認為是我份內的責任。
但是要我去和學生(可能是)託 AI 代勞的作業
之中的詭辯奮戰,
究竟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呢?
所以這學期開始,我的熱物理課
乾脆把所有習題的答案都給學生。
有的題目,
是給多種可能解法中的一種。
通常是最基本的笨方法。
這麼做的目的,
是讓學生根本不用去搜尋、去問 AI,
就有正確的解答可以學習。
不要等他們查到錯誤的解答之後
才想幫他們改正。
那成績要怎麼辦?
如果你寫出不一樣的解法,
助教有權就「另解」依品質衡量,
給予最大到多一倍的分數。
如果你指出我給的解答有錯,
經助教(或助教要我看)評定揪錯成立,
最多可以給予多兩倍的分數。
反正最後加加加加的結果,
還是以最高分為滿分來計算個人成績。
但全部作業都有寫一定會及格。
(作業部分)
而考試,就閉書不開放 3C,
回歸到傳統方式囉!
如果有什麼東西不會推導也背不起來的話,
那就怪你自己囉!
反正現在學校的觀念是
讓學生遭受挫折是應該的。


上20250703


20251104 補


台大又經由聯合新聞向外界放話,
現在改為如果 A+ 比例過高要寫報告。
我已經累了,不想反彈了。
放話中說什麼
校內溝通老師學生有什麼意見什麼的,
我是不曉得誰有參與溝通啦!
我的課也沒少教,但從沒有人問過我的意見。
學校就是選擇直接從外部管道放話。
簡單說,就是全台灣都認為我們被徵詢過了,
認為綜合意見之後,接下來的做法應該是共識。
我其實沒有想堅持不能限制 A+ 比例。
只是,如果要比例、要 PR 值呈現出來,
能不能拜託,改回百分制?
一翻兩瞪眼,不要再說模糊的
「達到要求、表現突出」什麼的。
現在你要求 A+ 比例過高要寫報告,
我可以乾脆全班都不給 A+,絕對合理,
因為等第制是呈現學生是否有達到我的期望。
都考一百分可能仍不能符合我的期望,
因為我可以期望你上課還要更積極進取,
不是只有考試分數是你的表現。
但是如果我這樣嚴苛,
我的教學評鑑應該不會好看。
只要幾個失意學生打我低分,
高分學生(也沒幾個)懶得去給我打高分,
最後評鑑值低於 3.5,我還是要寫報告。
橫豎都要寫報告,
符合長官要求還是比較符合我的利益。
學生怎麼想不重要。
畢竟,該是時候讓他們認清:
沒有快樂學習這回事。



2025年10月19日 星期日

TRUMP 政府邀九間大學加入 Compact for Academic Excellence in Higher Education (「高等教育學術卓越契約)」

 今天終於有時間談談近日震撼高等教育界的大新聞。

TRUMP 政府早前邀請九間大學加入 Compact for Academic Excellence in Higher Education 「高等教育學術卓越契約)」,只要他們同意政府提出的一系列要求,就可以在申請聯邦政府的研究撥款時得到優待。
結果麻省理工學院 MIT 提出反對。因為是 MIT,特別具標誌性,接下來幾天,又多好幾間名單上面的學校否決契約了。
MIT 否決的理由很簡單。契約公然干預院校自主與學術自由。
契約的各點要求,不是全然一無事處。比如說,要求招生過程期間考慮 SAT、ACT 等統一考試成績,MIT 早前因為疫情期間實際限制而無法執行,但後來發現免除考試要求後無法招收他們心目中最好的學生,不用政府提示,拜登還在任期間早就恢復了。
契約要求凍結學費,減輕學生的家庭負擔。但 MIT 本身就提供大量獎學金,不少學生實際免學費,大多數學生畢業後全無負債,不用政府提點早就實行了,甚至超越了政府的要求。
契約又要求不能以種族、性別作為招聘教員的考慮因素,但 MIT 從來都比起大多數學校更 merit-based,不論招聘還是招生皆然,甚至早前有些學系自行要求申請教職者寫 diversity statement,後來都給學校自行禁止了,也不用政府出手。
但契約其他內容剝削學生與教職員的言論與學術自由。例如禁止學校教職員就社會與政治議題發表意見,那麼研究燃料電池的科學家,是否不可以就環保議題、能源政策,與電池科技的發展與應用發表意見,甚至會否變成連研究也不可以?窒礙言論自由,又怎可以促進創新?
況且這是赤裸裸的干預院校自主,為甚麼大家會覺得學校怎樣運作該由政府決定,甚至變相由政府接管?這跟獨裁國家有甚麼分別?
政府提出的契約,口口聲聲說是 merit-based;但實際執行方面,則只偏袒願意跪下的學府,這又算是甚麼 merit-based?
於是 MIT 自然拒絕接納契約了。侵政府自然大感不悅,之前說接納契約的學校能優先取得研究經費,今天就威脅拒絕契約的學校很可能得不到研究經費。
那麼學術研究本來就跟學校怎樣收生沒有甚麼關係,研究經費也不是用來給學校白賺,而且用來支付各個實驗室的開支與研究人員薪金。因為從來不是大學申請研究經費然後指令僱員為學校進行學術研究,研究人員與學校的關係更像巿集攤檔東主、伙記與巿集業主的關係,這樣子懲罰的不是學校,而且辛苦經營的攤檔東主和伙記,也就是教授、博後跟研究生。
但不讓巿集的攤檔經營,結果就不僅是讓巿集遊客人流下降、影響經濟而已;而是斷送美國的科研優勢,好像為了要打擊不喜歡的言論,就要讓敵國盡佔上風,而且還要感到很高興。
那麼侵政府今天威脅不向拒絕契約的學校發放研究經費,學校又該怎樣變通與應對?我有一些異想天開、可能很極端的想法,肯定是 unpopular opinion,下回有機會再談。

2025年7月27日 星期日

合作學習/ 教育與淵博智識體系/ 教育人行道專欄介紹/糖果爭霸戰─談孩子的自我 蔡士魁.《合作:互相交流的儀式、愉悅與政治》𝙏𝙤𝙜𝙚𝙩𝙝𝙚𝙧: 𝙏𝙝𝙚 𝙍𝙞𝙩𝙪𝙖𝙡𝙨, 𝙋𝙡𝙚𝙖𝙨𝙪𝙧𝙚𝙨 𝙖𝙣𝙙 𝙋𝙤𝙡𝙞𝙩𝙞𝙘𝙨 𝙤𝙛 𝘾𝙤𝙤𝙥𝙚𝙧𝙖𝙩𝙞𝙤𝙣

Jul 17, 2014 — 合作學習. 作者簡介:蔡士魁﹐畢業於東海大學工業工程系。曾經在台塑、飛利浦等公司資訊部門任職近二十年。 本文摘要:合作學習兼負有合作與學習兩種任務。
教育與淵博智識體系/ 教育人行道專欄介紹/糖果爭霸戰─談孩子的自我
合作學習 1998.6

作者簡介:蔡士魁﹐畢業於東海大學工業工程系。曾經在台塑、飛利浦等公司資訊部門任職近二十年。
本文摘要:合作學習兼負有合作與學習兩種任務。它要求學生是學習過程中的主人。課程要能引起學生學習的興趣。同學之間要能彼此積極互賴。
感 想:記得長子初上小學時﹐老師發下一張意見調查表﹐詢問貴家長對貴子女的期望。我毫不思索地寫下:希望小朋友能保有對學習的興趣。回想自己曾經在不當的教導下﹐挫折了對若干學科的好奇﹐延誤了探索的時程﹐因此對合作學習也就更為嚮往了!

  1. 學習的目的何在?
學習是為了勝任某一項工作或職能。
學習是為了獲取某一項知識或能力。
透過學習﹐可以重塑自我、突破自我。
 
也有人認為:學習本身並無目的﹐它只是一種(改變的)過程、一種手段。所以學習可以有很多種型態:

個別學習(Individualistic Learning):個人利用書籍或其他工具﹐獲得所需的知識或能力。學習評鑑為標準參照(criterion-referenced)取向。
競爭學習(Competitive Learning):一群學生在爭取高分與排名的獎勵下﹐展開競相追逐設定目標的學習。其學習評鑑為常模參照(norm-referenced)取向。
合作學習(Cooperative Learning):藉著小組學生彼此互賴式的合作﹐進行分享式的學習﹐以達到共同的目標。
 

  1. 合作學習為什麼不受重視
合作學習從英國開始倡導起﹐迄今已有近二百年的歷史了。數年前﹐它雖然曾經被教育單位列為十二種推廣的教學方法之一﹐但是能坐而言,又能起而行的中小學老師並不多見。
只要看看中小學課桌椅排列方式(一律面向黑板﹐前後對正、左右看齊)﹐就可知道傳統「排排坐、吃果果」的教學理念﹐仍然十分強勢。講求權威與服從、安靜守秩序的教室管理下﹐並不鼓勵(分組)合作(討論)學習的開展。
即使是拒絕聯考的「放牛班」學生﹐畢業之後仍要面對一個強調競爭甚於合作的社會。企業內部考績等同調薪的作法﹐所要塑造的仍舊是個人英雄﹐而非團隊合作。
合作學習一直不受到青睞﹐自有其歷史背景。
 
  1. 合作學習的大要
合作學習是什麼呢?顧名思義﹐就是一群學生為達到共同一致的目標﹐所進行的一種小組分工合作、積極互賴(Positive Interdependence)的學習型態。它比其他的學習型態﹐更要求學生的社會技巧。

為什麼要合作學習呢?因為競爭學習中所產生的挫折與焦慮感﹐在合作學習中可以避免。藉由合作學習產生的自尊與成就感﹐可以讓學生真正樂在學習(Joy in Learning)。若以很功利的角度來看﹐合作學習所強調的合作﹐也將是新世紀社會必備的特質。企業界你輸我贏的零合模式不敵雙贏(Win-Win)的合作模式。企業內個人英雄主義將被「局部最佳化未必等同全體最佳化」的系統觀所掩蓋﹐而學術界達爾文優勝劣敗說也受進化需要合作說所挑戰﹐在在都可反映「合作重於競爭」的趨勢。
 
艾爾菲孔(Alfie Kohn)在《不要競爭(No Contest)》一書中﹐對合作學習的三項要素(3C)提出簡明的要求:
Control(掌控權):學生才是學習過程中的主人﹐學習的掌控權應回歸到學生手中。若由老師(供應商)來決定學生(顧客)的需求﹐是一件弔詭的事。
Curriculum(課程):課程要編排有趣﹐能引人好奇﹐進而探索或付諸行動。學生藉此課程也可以學習合作的精神。
Community(共同體):學生要彼此積極互賴﹐在學習的過程中更要培養出社會技巧。
 
很顯然的﹐合作學習兼具「學習」與「合作」兩種任務。針對合作學習﹐目前﹐已有許多不同的設計。在黃政傑與林佩璇合著的《合作學習》中﹐就列舉一些﹐包括:學生小組成就區分法(STAD)、小組遊戲競賽法(TGT)、拼圖法(Jigsaw)、團體探究法(GI)等等。然而﹐各種實施步驟仍不出PDSA的模式:
課前準備:含選題、教材準備、分組。
授課、分組學習。
評鑑:含發表或測驗、表揚。
 
在合作學習的進行中﹐對於師生的角色﹐也有了不同的認定:
學生:學生過程中的主動者。
老師:協助者。
同學:互賴者(我的成功有賴於你)。
在合作學習中﹐對於教室也有不同的意義:
教室:由學生自己來發問:「我需要什麼樣的教室?」教室是否不限時段與課程﹐都可以進行合作學習?教室的定義可能是:一群互相關心與負責的共同體所學習的場所。
  1. 合作學習的實例
合作學習在中小學並不「流行」﹐但是在校門外卻不乏先例:
幼稚園:角落教學(佳美幼稚園)。
公司內:跨部門的專案小組。
社團:讀書會、個人成長團體或工作坊。
其他
展望未來﹐合作學習將有更多成功的案例。畢竟﹐合作學習所琢磨出的社會技巧﹐在面對工作伙伴或生活伴侶都十分有助益。不過﹐要想讓合作學習受到正視﹐與其寄望保守因循的教育官僚體系﹐或等待世界級大師(品管大師或諾貝爾獎得主)來鼓吹﹐不如靠體制外的團體(如戴明學院、森林小學等)的倡導﹐才可能更迅速有效的對學習的品質提出更多的挑戰與改善。
  1. 參考資料
  1. Alfie Kohn(1986)〝No Contest〞Houghton Mifflin出版
  2. 黃政傑、林佩璇(民國85年)《合作學習》五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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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部曲可以讀讀。
三十年前華人戴明學院鼓吹合作學習。
蔡士魁同行學等有報告

書林拜先進的科技所賜,我們擁有了方便的通訊軟體、有更多的溝通管道,卻不太知道怎麼好好溝通,擁有更多的工具卻往往無法好好使用。理查.桑內特 (Richard Sennett) 觀察到現代社會正在降低大家的日常生活技巧,他認為人作為自身的創造者,應該 #透過具體的實作來創造人生。他想透過「創造者三部曲」 (homo faber project) 將焦點放在人究竟如何塑造個人努力、社交關係與實體環境,三部曲包含:《棲居》、《匠人》、《合作》。

本周的 #書林選書週記 #假日好讀 推薦給讀者們的是:
𝙏𝙤𝙜𝙚𝙩𝙝𝙚𝙧: 𝙏𝙝𝙚 𝙍𝙞𝙩𝙪𝙖𝙡𝙨, 𝙋𝙡𝙚𝙖𝙨𝙪𝙧𝙚𝙨 𝙖𝙣𝙙 𝙋𝙤𝙡𝙞𝙩𝙞𝙘𝙨 𝙤𝙛 𝘾𝙤𝙤𝙥𝙚𝙧𝙖𝙩𝙞𝙤𝙣
《合作:互相交流的儀式、愉悅與政治》
在書中桑內特將合作視為一門技藝來探索,他認為合作是人類與生俱來的能力,合作需要相互了解及回應彼此的技巧,雖然過程棘手、困難重重,卻仍是我們每天的日常。現今社會最緊迫的挑戰莫過於與異己共存,我們與種族、民族、宗教或經濟上不同的人生活在一起,但是現代政治鼓勵同夥同族的政治,而非同城同鎮的政治。桑內特在本書中也討論了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並提出可能的解方。
在今天的台灣,我們正好在舉行一場頗具規模的合作行動,推薦這本書給各位讀者,期許我們持續付諸行動讓社會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