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事隔十年,竟然有倫敦大學的教授願意用一整本書去論述英美的高等教育如何深入歧途,背叛了她的學生和應當肩負的社會責任,成為一個自我複製(自閉)的龐然怪獸。同時,他在一個牛津大學的網路會議裡指出:納粹的崛起,跟德國學術界開始背棄其社會責任是同時發生的。
這本書 The New Power University 的作者 Jonathan Grant 是倫敦大學國王學院的公共政策講座教授兼該校副校長,並且負責起草該校 2029的策略願景。
他尤其驚訝地發現,英國的頂尖大學幾乎都為了平衡營收而淪陷在爭取資金(文中稱之為「市場端」,事實上不僅包括業界委託研究者的需要,還包括迎合公部門各種經費獎勵、申請與資助的條款與競爭,以及不顧學生水準與社會效益地廣收外國籍學生來擴大學費收入),而影響這些資金來源(公部門的研究獎勵與配合款和外籍學生的「慕名而來」)的因素又跟真實世界(real world)的需要嚴重地脫節(全球排名、期刊論文發表量、SCI impact factor,等等)。結果,以他最關心也最深入了解的醫療相關研究為例,全球每年投入各大學的研究經費大約1,200億美金,其中大約85%是被浪費的(對社會沒有帶來實質效益)!此外,許多大學舉債蓋大樓來吸引不明就裡的家長和學生,卻不願意改善教師待遇和超載的負荷。
面對這種駭人聽聞的浪費程度,他去追索原因,發現大學的實際運作已經被1980年代以來的「新管理主義」(源自雷根和柴契爾對高教經費的裁減,要求學經費自主,同時對大學的經費支持改成根據所謂的「客觀成效指標」核發)所綁架,因而嚴重違背她原本對學生與社會所肩負的使命。他並且呼籲大學應該要重新思索她對社會的責任,積極面對氣候暖化等嚴厲的社會問題去思索原因與對策,而不是空洞地追求「學術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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