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29日 星期一

中国教改缺乏方向 /中国的教育绝境

中国教改缺乏方向

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特约撰稿人袁绪程 2009-06-29

30年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的成功已成共识,那么,依然“混沌”的教育体制改革能否从经济体制改革中汲取经验呢?

经济体制改革不妨概括为“一个目标,三个层面”。其目标清晰,就是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也即是人们常说的市场化取向的改革。而三个层面则是通过调 放结合的价格改革,形成市场价格体系和市场机制;通过政府机构设置调整、行政体制改革与政府职能转变推进宏观管理体系的建立和规则形成;通过发展民营企 业,改造国有企业,引进外资企业形成市场的微观主体。

如果套用上述经济体制改革的分析框架,那么教育体制改革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呢?

经济体制改革之初,至少就“改革派”而言,改革的目标就是明确的,即经济的市场化。但是,教改搞了30年,目标仍然是模糊的,教改向何处去?“彼岸”在哪里?至少是缺乏共识的。

没有目标,就会迷失教改的方向,就不可能有正确的改革战略和策略。我曾经提出过,相对现在行政垄断的教育制度而言,建立自由教育制度应当是改革的方向和目标。我这里说的自由教育制度是指约束或规范出资人自由办学、教师自由授课、学生自由择校、择课的一系列规章制度。

再说教改的规则与办学机制、宏观监管体系和微观主体这“三个层面”。  

与经济领域的产品不同,教育是一种特殊的服务型产品,它提供的效用——“知识”——常常因人而异,难以直接评价。但教育的“成本”则可计算,比如, 教育产品若与其它经济产品一样完全市场化,教育(产品)的价格就由市场供求决定。反过来说,教育的市场价格就调节教育的需求,并配置教育资源。然而,教育 又是一种外部性很强的产品,是缩小人与人的能力差异和收入差距的“公平”的源泉。教育历来被社会和政府所重视,甚至被当作公共品来生产。因此,不完全按照 市场机制来办教育就应运而生。其中不足以收回教育成本的免费和低价收费的学校只能靠社会捐助和财政补贴来维持运转。这就是当初的大学都是由教会、行会等公 益性团体和政府举办的根本原因。不过,此类“公费”学校有时缺乏效率,就给按市场价格收费的营利性学校提供了生存的机会,并迫使非营利学校进行某些市场化 改革,这也是近年来美国等西方国家教育改革的趋势。

概括地说,美国等西方国家教育体制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公益性的半市场机制,即非营利性的自由办学机制,人、财、物投入按市场价格计成本,产出则不完全按市场计价,这类约占学校90%;另一类是不论投入和产出都按市场计价的营利性学校的办学机制,约占10%。

应当看到,不论是否营利性,出资人在办学上都是自由的。就我国现状来说,法律和政策都不允许营利性学校存在,不承认学校的营利性(但无法杜绝变相的 营利性),不能利用市场机制配置资源。就是非营利性学校,也不存在“半市场机制”,因为其投入的价格是不能“议价”的,产出的价格也不能“自主”决定,而 是由政府(教育部门)制订的,不论是公办还是民办学校的办学都不是自由的,既无生产者主权,也无消费者主权,仍然处于行政垄断状态。

说到宏观教育监管,现在的教育管理部门集“管、办、评”一身,宏观和微观管理不分,学校仍然是政府教育部门的“附属物”。改革的方向就是放权和分权 以及转变职能,也就是将教育的“主管部门”转变为行业性的监管部门,主要是将公营学校“产权”的代理职能、教育的社会管理职能(教育的规划、规则制订、监 管等)与微观教育管理职能(办学、入学考试与录取、学科与课程设置、授课方式、毕业制度以及供产销人财物的管理等等)相分离。该下放的下放,该剥离的剥 离,“桥归桥、路归路”。改革后的教育部门最终成为规则的制订者、监管者和裁判者。

至于建立自由教育的微观主体问题,在经济体制改革领域,微观组织——市场意义企业的再造先于市场规则的成形。正是有了成千上万的市场生产者或交易 者,市场经济才不可逆转。教育改革能否像经济改革一样,从自由教育的微观主体再造入手呢?这是值得认真思考的。问题在于:自由教育的微观组织的再造要难于 微观经济组织的再造。因为除了利益障碍之外,还有意识形态的障碍,以及政治安全等方面的考虑,而不像经济体制改革那样易被各方面接受。此外,市场意义上企 业的再造的组织规则相对单一,而自由教育的机构则适应两种以上的规则,比如营利性规则与非营利性规则等,这就增加了改革的难度。

我认为自由教育的微观主体再造可以从以下三方面进行:

第一,通过下放教育自主权和分权的方式,改造公营学校,使各类学校成为真正的相对独立的教育主体,并按照国有资产管理法规以及非营利性学校相关法规 进行登记和管理。此外,也可转制或改制为非国有的、社会的、非营利性的学校,当然也可出售给投资人改为股份制的市场营利性学校。比如出售某些技术性、职业 性的院校。

第二,大力发展和改造民办学校。正如当年民企兴起促进了国企改革一样,民办学校的兴起、发展、转制或改制也必将促进公办学校的改革。可悲的是,民办 学校至今改革不到位,处于“四不像”地位。其中相当部分生存非常艰难。它们应当转制或改制为不同类型的学校,至少有四种组合可以选择:转为非营利性的社会 资助性学校;转为非营利性公营学校;转为营利性股份制学校;转为营利性独资学校。

第三,大力引进外资,举办中外合资或外资独资学校。引进外资的“开放带动改革”是中国经济体制改革最为成功的经验之一。我们是否借鉴其经验,通过引进各种不同的办学资金,开展不同类型(营利性和非营利性)学校的试点,推动教育体制改革及其微观教育主体的再造呢?

如果说中国经济体制改革可以分为恢复和探索、“放开搞活”、经济体制转型和法治的市场经济体制确立及完善这四个阶段(我们现在仍处于第三阶段),那么不妨将教育体制改革分为下列阶段:

从1978-1992年前后,为恢复(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体制)和探索阶段;从上世纪九十年代至今为侧重于“放开搞活”的阶段,即被称为教育的“产业 化”极大地刺激了教育供给,缓解或结束了教育短缺局面,甚至局部出现供大于求的结构性过剩。但近年来,大学毕业生就业严重不足既折射出行政化应试教育的弊 端,也突显出结构性的泡沫问题,它昭示着教育体制改革的第三阶段——即教育体制转型的到来。

从经济体制改革的经验看,教育体制的转型是非常艰难的。它不仅受制于利益的博弈,而且取决于决策者对于意识形态及政治安全的考量。它需要时机和条 件,但一切改革都应准备预案,况且从理论(理念)的提出到政策制订及实施至少有3至5年的滞后期。今年,国家就《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问计 于民,提出教育改革战略“山寨版”也许恰逢其时。  

(作者为中国经济体制改革杂志社社长兼总编辑,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副秘书长;本文为作者在6月27日“为教育改革和发展建言献策系列专题研讨会”上的发言,作者授权本网发表。)

注:本文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



教育绝境

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专栏作家老愚 2009-06-26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描述中国的教育,那就是溃败。产业化教育将中国拖入一场马拉松式的赌局之中,被胁迫加入游戏的皆成输家,坐庄的席卷了所有的财富。

似乎有那么一个“老大哥”——英国作家奥维尔在名著《1984》里塑造的“独裁统治者”, 一直在盯着我们,全体国民都通过荧光屏幕处于其严密监控之下,无条件地服从其旨意。 “不过,他的角色已经变成了精明的商人”。(见6月12日出版的《南都周刊》)

以优质资源做诱饵的庄家,制定了一整套游戏规则,每一个环节皆明设或暗设机关,布下天罗地网,令参与者束手就擒。这与“老大哥”的控制手段如出一辙:单一的思维和需求导致单一的选择。


通过意识形态审查与控制,以及经济寻租的双重扼制,实现了教育的专制。人的教育死了,掠夺开始了。

在教育的名义下,搞定一切。所有的人都是人质和筹码。

求赢的目的论教育学与成功学,窒息了学子的心灵。他们大都丧失了学习的兴趣,以考分机器的面目度过人生最美好的年华。

父母们焦躁不安,倾注全力——精神和金钱,供养自己家庭以及家族的希望之芽。

全社会处于异常紧张的战争状态,为每年一次的中考、高考、考研考博而操劳。

每一个考生的亲人为争夺有限的资源而奔走于权柄之间,迁移落户,风餐露宿,寄居他人屋檐之下,早起晚睡,接送,辅导,训斥,牺牲节假日,放弃人生享受,为的只是后代完成跳龙门的壮举。设计复算计,没有心机的有了心机,有心机的成了人精。

在貌似唯一公平的平台上,谁也不愿意先输一程。有钱没钱,都得咬紧牙关,走过这一伟大的长征。考上了名校,也只是稍稍松口气,还有找工作,买房子, 婚嫁诸事有待操劳。一代代就这样老了,没有人能看到苦难尽头那一抹曙光。有诗人在二十年前曾经感叹:为什么我看到的总是父亲的背影?

我们要走的是一个程序,一个只想采撷果实——毕业证的行为艺术。

对绝大多数学生来说,他们从未完整地发育过,获得教育的滋养。无暇顾及自己身心的成长,鲜有时间培育自己的情感和想象力,从而确立安身立命的价值 观。目标在前,没有当下。教育把孩子与自己的生命割裂开,把他们与生活和广大的世界隔离开,他们在死寂的环境里“记住一切有可能在考试中出现的东西”(一 个美国中学生的话)。

中国丧失了自己的孩子。

他们不会犹疑、徘徊,父母包办设计好了他们可怜而伟大的一生。目标坚定——不是自己认可的;全心全意——不需要操别的心,父母已经包办了他们的一切 生活及生存杂事;唯我独尊——他们是家庭的核心,一颦一笑决定着家庭的气氛;冷漠世故,他们把一切都看穿了,故此不再有发自内心的热情,世界与自己无关。 他们是一座座孤岛,长夜难明。

作为起点的大学,成了终点。放松,放纵,他们要把十多年压抑的力比多发泄出来,要补偿自己。性与就业,主宰了校园生活,对真理和智慧的探究,在功利性的目标前,变得如此卑微。可悲的或许是,很多人从来就没有过求知的冲动,因为他们早就没有了那种本能。

对成功学的信奉者而言,时间是无用的东西,他们更愿意相信各种层出不穷的速成技巧,所以,在中国,教育常常就是骗子的产业。只要给出一个速成的目标,家长们很乐意掏瘪自己的钱包。

教育制造的灾难,正在由全社会来承受。

高考前夕,直接留学和弃考成为热点话题。“攀升的弃考率,反映的一个逻辑是——高等教育相对投资价值的下降。”第二十五期《瞭望东方周刊》的社评指出,中国高等教育替代品的出现和高等教育产品自身预期的下降,是两个主要原因。

高教大跃进所制造的产品——毕业生,已经成为中国维稳的不稳定因素。从鼓励大学生做村官到鼓励参军,政府殚精竭虑。第二十一期《中国新闻周刊》以“ 新知青运动”为题,介绍了几位大学生村官的现状,在精英匮乏的农村,他们未改变什么,却往往被改变着。一滴水撒进大地,孤独的是水。他们并不想把根扎在农 村,那只是人生的一个过渡,被动选择的他们,期待着服务期满后的工作前景。从2008年开始的十万大学生村官计划,显然需要面对庞大的就业缺口。“在行政 资源有限的背景下这样的出口能有多宽,未为可知。”持续增长的待业数量恐怕还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来消化。问题是,支持大学生社会就业的政策,无意间在和农民 工争夺饭碗。中国社科院社会学所研究员唐钧专家对《新世纪周刊》记者说,参军这项缓兵之计堵死了农民的路子,把大学生当人才培养当农民工用,最后的结果就 是“读书无用论”观念的抬头。

灾难的源头在大学。第十三期《财经》杂志指出,大学生就业难根源在学校,因为他们不考虑社会需要:专业人数过多,专业培养模式与市场需求严重脱节。 “高等教育的定位与产业解构的需要错位”。在毛入学率高达22%的中国,学校家长和学生,依旧是原有的精英意识。“普通专科学校也向培养高级人才的方向靠 拢”。据统计,全国有326所学校设立经济学专业,510所设立法学专业。

1999年以来,本为延缓就业压力而实行的缓兵之计——扩招,制造了巨大的教育泡沫,置师资和需求于不顾的高等教育大跃进,促使院校攀比式升级,一 个专科院校短短数年就可以发展成为一所综合性大学。专业同质化,教育过剩。师资不足,生源素质下降,专业设置脱离需要,在人保部劳动科学研究所主任张丽宾 看来,这些因素造成“地方院校走出来的专科学生成了真正就业困难的大学生”。

聪明人借助泡沫大发其财。以独立相标榜的大学排行榜就是一例。

6月22日出版的《时代周报》报道,身份不明的武书连收取多所高校“赞助费”,使其排序靠前。互相利用的结果,依据此民间排行榜选择学校的考生,掉进了谎言的陷阱。

在我看来,第十七期《新世纪周刊》所作的“中国大学满意度排行榜”具有一定的说服力。这个由毕业生对母校打分所建立的排行,可以充当选择学校及专业 考生的参考。在今年的榜单上,上海交大独占鳌头,前十名中有六所出自长三角地区,记者分析乃是得力于该地更丰富的就业机会;高校扩张最疯狂的武汉,大学生 总数已经超过京沪两地,达百万之众,但签约率仅有两成,就业形势最为严峻。该榜最有吸引力的一个子榜或许是“工作收入薪酬排名”,名列前二十名的复旦等高 校脸上有光了。

大学资格争夺战丑闻迭出。继《中国青年报》揭露吉林松原高考疯狂作弊后,《瞭望东方周刊》记者深入采访,为我们细致描绘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群丑图。当 地的作弊,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高考作弊公然以产业化的姿态挑战道德极限:从户口迁移、集体抄袭到使用高科技作弊器,一条龙服务迅捷便利。监考形同虚 设,教师参与贩卖作弊机,人们的羞耻感罪恶感荡然无存。他们唯一的集体快感或许是,以己之获利,鲸吞了属于他人的资源和未来。2008年,该市600分以 上的考生超过了该省两个大城市长春和吉林的总和。

诸多高考丑闻无一不在证明:大学资格成为掠夺最激烈的一块领地。原因在于,这是全社会能争夺的唯一一块公共资源。对每一个家庭而言,孩子是家庭的未来;对每一个学生来说,这是改变命运的天梯。

考上大学之前的日子是可怕的。每一所学校几乎都类似于集中营。压抑的气氛令孩子们终生难忘。那种残酷是渗入骨髓的。第二十三期《新民周刊》报道了一 个13岁上海少女的自杀事件。精神折磨彻底击溃了一个少女。可怕的是,学生大都不愿作证,记者费尽周章才找到三个肯说话的学生,还原了那堂致命训话的核 心。该不幸事件的症结在于,升学指标造成教师心理失控,把压力转移到无辜的学生身上。处在压力和焦虑中的学生,恰似一座活火山,随时会喷薄而出。

在上中学之前,奥数与英语,犹如两条毒蛇,缠住了每一个家庭。追求智慧的东西变成了加分工具,机巧取代了对未知的探求;外语取代母语,成为荒诞而实用的敲门砖。

教育学者杨东平教授不明白,影响学生健康和家庭经济的坏事,为何就不能得到纠正呢?利益主体乃庞然大物,只有如此,他们才能保证其垄断收入。越大越急迫的问题,越会以不可思议的方式拖延下去。所有的人为灾难到最后都不会有真正的责任人。

这种教育走到自己的终点了吗?

敏锐的《新周刊》这次选对了题目:《无法成人——中国人的成长链》。作家胡小同不无讽刺地写道:求学越来越早,成家越来越晚,毕业越来越难找到工作。一切“为了孩子”的中国父母是中国孩子无法成人的根源。

缺乏生气的学生们的脸,焦虑而严酷的教师的脸,执着又茫然的父母的脸,为中国打上了难以轻松的底色。被讥讽为中国式母亲和中国式父亲的中国家长们,只有当你们走出了成功学的魔咒,游戏才或许可以终结。

让我们记住台湾大学校长的话:“大学是社会良心的最后堡垒”。 “学生具有良好的品性,社会的良心堡垒就更加坚固”。(见第十三期《南风窗》)如果我们让自己的孩子丢失了良好的品性,即使上了再好的大学也没用。一个不能自己选择道路的孩子是没有未来的。

注:本文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如有意见,请联系作者:wh2021@126.com

《杂志PK》

2009年6月25日 星期四

爱尔兰语 教育

文化社会 | 2009.06.25

爱尔兰语还有前景吗?

爱尔兰语属于凯尔特语系,由于字母组合和生涩的发音等,与英语并不相近,也因此导致很多爱尔兰人已不会说爱尔兰语了。其实宪法规定爱尔兰语为国家第一官方 用语。政府为促进爱尔兰语的普及化,积极采取各种措施,比如: 爱尔兰儿童在整个基础教育阶段必须学习爱尔兰语。虽然如此,很多人日后还是只掌握一些单词。之所以造成这样的结果,很多人认为,拙劣的教学方法是主要原 因。

今年,约恩.马克.迪尔马达已完成了十五部《疯狂农庄》动画电影的爱尔兰语配音。爱尔兰语电视台TG4的频道也播出了这些动画片。


约恩精通爱尔兰语,是位十分抢手的电影配音播音员,曾为比如像《芝麻街》、《南方公园》、《汤姆猫和杰里老鼠》 等很多动画片的爱尔兰语版本配音。他说: "为电影配音真的很有趣,但它同时也是工作。如果我不会说爱尔兰语的话,就不可能得到这份工作。我很幸运能在讲爱尔兰语的环境中成长,爱尔兰语是我的母 语,我热爱这门语言。"


一部名为 "Rosna Run" 的爱尔兰语连续剧,正在隔壁摄影棚录制,已经制作完十三集了,每周三次在TG4频道播出。这是爱尔兰政府出巨资拍摄的一部爱尔兰语民俗连续剧。约恩表 示:"人们可以通过看电视学习爱尔兰语,跟着底下打出的字幕来学习单字,提高爱尔兰语水平。"


对于像康内马拉这种经济不发达的地区,这家爱尔兰语电视台提供了上百的就业机会。在所谓的"爱尔兰语区",这种促进推广爱尔兰语的节目是受到政策扶持的。


300公里外的爱尔兰首都都柏林,爱尔兰语的标示不少,路标以及公交车上都使用双语,但几乎没人会说这种语言了。现在爱尔兰的年轻人都不说爱尔兰 语,他们虽然在学校学过,但经过一段时日就忘了。如今这个正在消亡的语言,只有农村居民还在使用。即使有人不主张放弃这个语言,但却提不起学习的兴趣。


"爱尔兰独立报"记者凯文迈尔毫不留情地在专栏中,猛烈抨击政府投入百万资金促进这个目前只有少数人使用的语言。他指出:"很多语言慢慢消亡,虽然 令人感到遗憾,但这种汰旧换新的现象属于世界运转的组成部分。我们可以为此伤心,但这改变不了什么。投入大量资金推广爱尔兰语就如同烧钱一样,把上千万元 付之一炬。"


但政府设立的"爱尔兰语区管理局"根本不考虑削减经费:为了推动爱尔兰语的普及化,它向从幼儿园到日报等各社会层面提供全面资助。12年前"爱尔兰 语电视台"创建人之一的欧.豪戴因知道,不借助现代媒体,爱尔兰语不可能有未来。他说: "说爱尔兰语的人必须是有个性、性感和具有吸引力的人。这里所要 突显的是一种成功和年轻的活力,但他们说的是爱尔兰语,而不是英语。今天我们能看到很多这样的范例,我们需要这样的人来影响年轻人。现在爱尔兰语越来越有 魅力,也性格多了,就连年长的一代也受到影响. "


播音员约恩在爱尔兰语电视台的工作很稳定,他完全没有离开康内马拉的打算。几年前他曾在都柏林当过老师,但是讲爱尔兰语的西部才是他真正的故乡。这个语言已经与他的生命紧密联结。约恩说:"爱尔兰语会越来越强大,爱尔兰人决不会放弃自己的语言,爱尔兰语万岁!"




作者:Sascha Brinkmann/梁婕

责编:乐然

2009年6月24日 星期三

敢跟老師抗爭的學生可能有能力

YY到某教育大學開課(兼任)
他門課程發表讓全校老師驚艷
有些老師說她們最擔心這一年級
有許多學生不容易"馴服"
YY說 敢跟老師抗爭的學生可能有能力

2009年6月21日 星期日

Where the school exam system fails the office life test

By Lucy Kellawa


Last week, I promised my daughters that whatever they do in their working lives, nothing will ever be as bad as this. It was 10.45pm and they were sitting at the kitchen table surrounded by notes on exothermic reactions and quotes from Paradise Lost. When all this is over, I assured them, what comes next will seem a doddle. GCSEs, A-levels and finals are a hell that nothing in the office will ever match.

They looked at me contemptuously and I can see why. It seems so unlikely that life's most traumatic tests should come so early; that paid work, which is serious, should leave us so relatively untouched, whereas academic work, which should be more carefree, can scar for life.

Yet more than 25 years have passed since I sat finals and still I wake at night with my heart thudding, dreaming that I had forgotten to revise, or had had to take physics instead of philosophy. In my other standard nightmare, all my teeth have fallen out, but that dream is a walk in the park compared with that moment of existential despair when you are in the school gym and you turn over the paper to find yourself unable to answer the questions.

There is no job interview, no scary presentation, no terrifying after dinner speech, no bruising negative feedback that can do such lasting psychic damage. Nor is there any work project (unless one is a corporate lawyer or investment banker) that requires such mercilessly hard work.

I mentioned this to a friend who has a senior job in business. She said the raw effort she put into revising The Faerie Queene was a hundred times more intense than what she put into a recent pitch for a multimillion-pound contract.

It's tempting to conclude that the exam system is wrong to inflict such pain for so little gain. It is not as if we remember the facts that we stuffed into our heads at the very last minute. On the evening of my finals, I could probably have told you about Wittgenstein's view on the indeterminacy of translation but now all I can recall is the picture that was a duck one minute and a rabbit the next.

Yet that isn't why it's all a waste. Even though I've forgotten what I learnt, I am still proud to have once known it. This seems a less shameful state of ignorance than never having known it at all.

The real problem with the exam system is that it teaches lessons about work itself that you need to unlearn pretty smartly if you want to get ahead in business.

First, it teaches you that there is a fairly straightforward relationship between effort and result. In exams, if you work very, very hard in the evenings you are going to do an awful lot better than if you spend your evenings in the pub. In most office life, this is not tru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ffort and reward is much more complicated.

Second, in an exam there is nowhere to hide. If you fail you may try to pin the blame on your teachers or the examiner, but in your heart you know there is no one else to blame but yourself. You either weren't bright enough, or you didn't work hard enough.

One of the beauties of office work is that there is no shortage of candidates to blame for one's failures. Management, the market, the culture, one's colleagues, the competitors, an IT failure; the options are endless. You can screw something up royally and get away with it indefinitely. Indeed, so long as you are quite senior you can bring the entire banking system down and still get a big bonus.

The third bad lesson from exams is that failure matters. If you flunk finals you don't get the chance to do them again. Real life is much more forgiving. That presentation went badly? There will be another one along soon enough, which might go a bit better.

More dangerously still, the politics of exams are upside down. You work as hard as humanly possible while trying to unsettle fellow students by claiming to have done nothing at all.

With real work it is the other way round. The secret is to do as little as you can get away with, but make it seem that you are slogging your guts out.

In offices, people go home early and leave their jackets on their chairs and instruct their computers to send out work e-mails at 1am. There is no such thing as being seen to work too hard.

Finally, exams demand clarity of thought and expression and penalise waffle and bullshit. Whereas in business, alas, waffle and bullshit have become the gold standard.

There is, however, one thing that exams do teach you about work that is essential to remember in offices – that boys and girls are different. My daughters weep after exams, because they are girls. They say that they have done horribly badly, because they focus on the bit they got wrong rather than the bit they got right. Boys come swaggering out of exams declaring it to have been a piece of piss.

The difference is confidence. Last week, YouGov published a survey claiming that the average office worker acquires confidence at 37 after an average of 30,000 hours on the job. This is one of the worst statistics I have ever seen. Boys arriving in the workplace will profess themselves confident after the first hour. Most of my female contemporaries, thinking that work is an exam in which the full marks one wants are never quite forthcoming, are still searching for confidence at nearly 50.


考试与工作脱节
上周,我向我的女儿保证,无论她们将来从事什么工作,都永远不会像现在这般糟糕。当时是晚上10:45,她们坐在餐桌前,被有关放热反应的笔记和出自《失乐园》(Paradise Lost)的引文所包围。我向她们保证,这一切结束之后,以后遇到的事情都只是小菜一碟。工作中没有什么事情能与地狱般的普通中等教育证书考试(GCSEs)、A-level考试和期末考试匹敌。

她们轻蔑地看着我,我知道是为什么。似乎一生中最伤筋动骨的考验不太可能来得如此之早;赚钱工作这样一件严肃的任务对我们的伤害相对较轻,相反,本该更加无忧无虑的校园学习则会给人留下终生的伤疤,这太不可思议了。

然而,我上次参加期末考试已经是25多年前的事儿了,但现在仍会在夜里从梦中惊醒,不是梦到自己忘记修改答案,就是梦到被迫选了物理课,而不是哲学。我经常做的另一个噩梦是,我的所有牙齿都掉光了,但与梦到在学校的体育馆里翻阅试卷,结果发现自己不会答题时那种真切的绝望感相比,这个梦就像是在公园里散步一样惬意。

任何求职面试、可怕的呈述汇报、恐怖的餐后演说和令人崩溃的负面反馈,都不会对人的心理造成如此持久的伤害。也没有任何一个工作项目(除非你是企业律师或投资银行家)需要付出如此艰辛的努力。

我向一个在公司高层中就职的朋友提到这个问题。她说,她在温习《仙后》(The Faerie Queene)上花的功夫,比她最近为竞购一份数百万英镑合同所付出的努力要多一百倍。

我们很容易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考试制度造成如此大的痛苦,但换来的收获如此之少,证明这种制度存在问题。我们根本记不住在最后一分钟硬塞进脑子里的那些事实。在期末考试前一天晚上,我或许还能够告诉你维特根斯坦(Wittgenstein)有关翻译不准确性的看法,但现在,我只记得起那幅上一分钟还是鸭子,下一分钟却变成兔子的图片。

不过,这并不是考试制度一无是处的原因所在。尽管我曾学过的东西都忘记了,但我还是以曾经知道为傲。与从来不知道相比,这种无知状态似乎不那么可耻。

考试制度的真正问题在于,它教授了一些关于工作本身的错误知识,如果你想在商界中获得成功,你就必须很快忘却这些东西。

首先,它灌输给你一个概念,即付出与成绩是完全对等的。就考试而言,如果你每天晚上都非常、非常认真地复习,而不是泡在酒吧里,那么你的成绩就会好很多。但在大多数办公室生活中,情况并非如此。付出与回报之间的关系要复杂得多。

其次,在考试中,你无处可躲。如果你没通过,你可能会试图怪罪于你的老师或考官,但内心深处,你知道这件事不怪任何人,只能怪你自己。你不是不够聪明,就是不够努力。

工作的一个好处在于,你永远可以将你的失败归咎于其它因素:管理、市场、文化、你的同事、竞争对手、一个IT故障;选项无穷无尽。即使你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也能永远避开惩罚。实际上,只要你职位够高,就算你把整个银行系统都搞垮,还是可以收到巨额奖金。

考试教给我们的第三个错误概念是,失败不是无关紧要的。如果你没通过期末考试,就没有机会再考一次了。而现实生活要宽容得多。汇报做得很差?很快就会有另一场汇报了,这一次或许会好一些。


更危险的是,在考试中玩弄的政治手腕是完全颠倒的。你拼了命地学习,却声称什么都没有做,试图让你的同学感到不安。

而现实工作则截然相反。秘诀就是,能不干就不干,但要看上去在拼命工作。

在办公室中,大家都早早地回家,但把外套留在椅子上,并且指示自己的电脑在凌晨一点发送电子邮件。你要给别人留下工作努力的印象,再怎么努力都不为过。

最后,考试需要思维清晰、表述简洁,说废话是会受惩罚的。唉,然而在工作中,模糊其辞和胡说八道都已成了黄金定律。

不过,有一件事是考试教给你,而你必须在工作中谨记的——那就是男生和女生存在差异。我女儿之所以考试结束后会哭,是因为她们是女孩。她们说她们考得糟糕透顶,是因为她们只盯着自己做错的那一点地方,而不是做对的地方。男孩子们会大摇大摆地走出考场,说这不过是小菜一碟。

这就是自信心的差别。上周,YouGov公布了一项调查,称职场人士一般在平均工作3万个小时之后,即37岁时获得自信。这是我所见过的最糟糕的统计数据之一。刚进入职场的男孩仅用一小时,就会展现出自己的自信。而大多数与我同龄的女性认为工作就是一场考试,但你想要的满分永远遥不可及,因此快50岁了仍在寻找自信。

译者/董琴

2009年6月2日 星期二

受歡迎的不見得是重要的

受歡迎的不見得是重要的

受歡迎的不見得是重要的

你讀過戴明博士說的 紐約大學校友回憶其老師之故事嗎

有人講課很風行 可是內容錯誤多多

******


閱讀全文


請看本文﹐這可是我們的上榜文章